十年磨一剑：阿里巴巴的电商模式能否超越传统银行？

近年来，一部关于阿里巴巴旗下网商银行的纪录片引发全网热议，并获得87.5万的点赞量。这部纪录片探讨了网商银行为何能够在金融领域屹立十年，以及其独特的商业模式。 纪录片中，我们看到了网商银行的创新、挑战、透明和开放，也看到了其在国家政策和社会责任方面的担当。片中提到的“三人行必有我师”、“时势造英雄”等观点，都深刻地反映在网商银行的发展历程中，特别是其在服务浙江中小企业方面所取得的成就，更是其成功基石，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区域经济的繁荣。 然而，并非所有事情都一帆风顺。例如，网商银行面临的挑战，例如互联网上流传的“我拿着放大镜，也找不到对手”、“如果行业不改变，我们就改变行业”等言论，都让人感慨万千。在纪录片中，网商银行高管也坦言，他们面临着巨大的压力。 为了改变传统金融模式，网商银行于2015年8月18日成立，并在同年11月5日正式运营，成为首家将核心系统架构搭建在云端、无线下网点的金融科技公司。网商银行的口号是“无处不在”，目标是为更多小微企业和个人提供金融服务的科技公司。 那么，经过近十年的发展，网商银行是否实现了比传统金融机构更高的经营效率？是否创造性地开辟了一条新道路？是否带来了更好的社会效益？ 网商银行近三年营收增长仅为0.86%，远低于其他上市银行，甚至低于盈利能力最强的几家大型银行。其净利润增长率仅为2.4%，而不良贷款率高达2.28%，远超其他银行。 网商银行需要改变传统金融模式，首先需要做得比传统银行更好。然而，网商银行在没有线下网点、同时当前坏账率高达3.41%（几乎所有上市银行都低于2%）的情况下，仍在努力发展，这是否表明马云的观点过于乐观？或者说，网商银行的经营模式还有待改进？ 从产品质量来看，由于网商银行的三年财务报表并未公开，2023年的坏账率已高达2.28%；而同期，42家上市银行中最高的也不过1.87%。同期，网商银行的风险准备金率为199.14%，资本充足率为11.30%，其风险承受能力在很大程度上超过了大多数A股上市银行。 通过以上对比，马云对传统银行改革的看法，究竟是高瞻远瞩，还是过于乐观？这有待观察者进一步判断。 每个行业都有其特殊性，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；判断总是困难的，只有在实际操作之后才会知道有多少困难。金融业是一个复杂、高要求的行业；与此同时，大多数银行从业人员都是循规蹈矩、安于现状，甚至有人戏称“头上没有一盏白炽灯，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银行人”。 时代在变化，但总会有不变的东西，这从大多数稳健型银行从业人员的保守态度可见一斑。对于有抱负的人来说，至少应该有一个稳定的基础。 实际上，传统银行不仅在自身的经营绩效方面取得了更好的收益，在履行社会责任和社会影响方面也毫不逊色。近年来，各家传统银行通过多次降准，已经有效缓解了资金压力，不良贷款率已经下降到一个较低的水平。根据2024年的季度数据，目前除了政策性银行外，几乎所有A股上市银行的不良贷款率都在1%到2%之间，而网商银行目前的坏账率仍然高达3.41%。 从历史数据来看，网商银行的不良贷款率与传统银行相比相对较高。我们以传统银行中具有代表性的“第一家大型银行”为例进行比较。自2015年成立以来，该银行的不良贷款率一直高于商业银行，尤其是在2016年，其不良贷款率高达9.38%，远高于商业银行同期的2.16%。 不仅如此，在“新中国成立”后，大多数A股上市银行都能积极响应国家政策，提高拨备覆盖率和资本充足率。据券商估计，在今年上半年公布的2023年财务报表中，已有21家银行的拨备覆盖率在8%以上，有16家银行的资本充足率超过了10%。 可以看出，传统银行也是稳健的，但稳健并不等于落后。正如谚语所说，“稳扎稳打”，当前不良贷款率远高于网商银行；同时，传统银行也承担着大量的社会责任，引进了不少国内外投资。 引入新的管理团队后，将出现一系列需要解决的问题。 正如目前所看到的那样，在网商银行的三年财报营收为22.60亿元，同比增长17.43%后，本公司的新管理团队的资本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，希望这也能成为一种新的活力和氛围，未来也会帮助该银行进一步增强高管团队，提高自身的经营管理水平。 为了解决实际问题，目前来看，该公司可能需要关注以下两个方面。 首先，该银行的高管团队的整合，与传统银行相比，不良贷款率可能会更高。 一个强大、成熟的高管团队，对于一家中小银行来说至关重要；同时，所谓人尽其才，人尽其用，高管团队的效率也将自然带来银行业务经营模式的转变，效率不仅需要强大、成熟，也需要一定的稳定性。 但在网商银行相对较短的发展历程中，高管团队的变动也比较频繁。根据Find数据，在该银行不到十年的历史中，以董事长、行长和总裁这三个主要职位为例，该银行已经先后更换了任振波、赵景春和金晓龙三位董事长，胡晓明、赵景春和陶景文三位行长，以及沈坚、郭涛和姚云三位监事长。该银行的这种现象是否由互联网公司的特殊性所决定，我们不得而知，但网商银行也是一家银行，与传统银行相比，单一职位十年换十人也许不算多，但三个主要职位的变动如此频繁，可能就显得有些多了。 这次新任行长的上任，公众公开的信息相对较少。只知道他在今年10月份以网商银行现任风险管理部总经理的身份参加了2024年中国金融科技峰会；同时，他在2022年还在该职位上因“违规处理风险管理相关文件”而被上海银保监局（2022）7号文处罚，并被处以50万元的罚款。 高管团队的变动往往会导致银行内部管理混乱。2022年，该银行还曾因一次违规开除陶景文，不仅赔付给高管巨额赔偿金，而且赔偿金额超过1000万元。 其次，网商银行的经营模式高风险高收益并未实现高收益。 传统银行是企业，需要通过盈利来实现自身价值，作为一家小额贷款银行更是如此。从公开的数据来看，尽管可能有“高科技”和“互联网思维”的加持，但网商银行的经营模式并没有摆脱传统银行的高风险高收益，甚至更加严重。 从经营业绩来看，在最新的2024年季度数据中，网商银行的营业收入为152.87亿元，而坏账准备金为116.57亿元，占比高达76.25%；而相比之下，早前提到的“第一家大型银行”的不良贷款率却只有16.10%；而上市公司中的“XX银行”则为12.21%，而城商行中的XX银行则为64.13%。 可以看出，马云希望改革传统银行模式，但结果是，网商银行的经营业绩比这些传统银行更传统。 同时，它还被特别诟病“人力资本”的传统银行。目前，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为1.43%（几乎所有上市银行都低于2%），而网商银行的不良贷款率则高达3.41%，尤其是在2016年，该银行的不良贷款率甚至高达9.38%，远高于商业银行同期的2.16%。很多时候，真正重要的是看做了什么，而不是说了什么；传统银行的不良贷款率实际上是相对较低的。 此外，尽管可能更多地依赖互联网技术，但网商银行的风险管理水平在2023年的坏账率已高达2.28%，而同期42家上市银行中最高的也不过1.87%，相对比率在1%以下。 不仅不良贷款率较高，而且由于采用互联网平台更多、风控体系更宽松，或者是因为自身风险控制历史的惯性，一旦发生风险，网商银行的风险承受能力与传统银行相比也相差无几。 今年以来，关于网商银行融资的消息在金融界引发广泛关注。据报道，该银行将出售一笔价值22亿元的不良资产包，最终以3.4亿元，即不到1.5倍的价格，将其转让给了某国际金融机构。 为此，该交易需要通过互联网金融协会的审批。该协议规定一笔初始价值为31.44亿元的资产包将以2.68亿元转让。按照这个比例计算，转让价格仅为0.85倍。 通过以上实际数据的分析可以看出，在马云提出改革传统银行模式之后，网商银行不仅没有拿出可行的新的商业模式，甚至在坏账准备金的控制方面，比传统银行更“传统”。同时，高风险、低收益，该银行当前14.78%的盈利能力也难以解释；而同期42家上市银行中盈利能力最强的商业银行则高达24.59%。 网商银行的这种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”的局面，也说明了大多数传统银行从业人员的保守态度。